蓬蒿人发表于 2007-06-27 13:14:04
介绍:光某某,女,54岁,清华大学家属,患红斑狼疮,慢性胃炎,胆道感染,坐骨神经痛,类风湿,甲亢等。
我是老病号,刚一出生胃就受了伤——不断的出血、消化不良、有压疼、泛胃酸,经诊断为慢性胃炎。
伴随着慢性胃炎,我每天要拉两、三次稀,严重时不能离开侧所,有时竟脱水,还常得痢疾,只要想去侧所肚子就拧着疼,头晕、心慌,上完侧所还是疼。吃西药、中药只能解决暂时问题。
我还患有胆道感染,坐骨神经痛也是我的老毛病,经常痛的我直哭,遇到这种情况只好打维生素B1、B12,但也不能根治。
1960年又患上了风湿病,抗“O”一直是1:800;血沉20——55毫米/小时,白血球2000——4000多/立方毫米,后来又发现类风湿因子弱阳性,诊断为类风湿。
1965年我做了甲亢手术。
我的关节虽无明显疼痛,但任何姿势都只能坚持几分钟,坐一会就很难站立起来,扫几下地腰就直不起来了。整天感到乏力,背上总好象压着一块大磨盘,休息也无济于事。
还有一个症状就是口腔内不正常,我早晨醒来就口干舌燥,用手一摸就好象摸一张粗燥的纸,口里、牙齿上都糊满了一层厚厚的黏液,吃馒头也很难咽下,需要喝水往下送,发现这种情况就是血沉升高了,如果血沉下降了,这种情况就随之减轻。
另外我全身皮肤干燥。冬天脚后跟干裂腿上、身上干的直掉面儿;一脱内衣,皮屑就象雪花一样飘落到地上;手干得特别难看,人家说我不洗手。
仅是这些还罢了,1983年6月我在北医三院体检才发现我的肝功能GPT790单位,TTT13单位。同年十月又找到了狼疮细胞。经诊断为系统性红斑狼疮,这可是晴天霹雳。这种病目前一般只能靠激素来维持,如果病情严重了,每天要用二十几片激素。我对激素有些反应,吃一片就心慌,烦躁不安。没有别的办法,每天只能有三片激素。肝指标是正常了,我的整个身体都胖了起来,人家都说不认识我了,血压也高了上去。
正在我走投无路之时1984年11月,我参加了“六字诀”的速成班。后来练着练着我感到两手发热,身体仿佛处在一个热气球中,还有这儿痛一下、哪儿痛一下的感觉,以及某个部位发凉或面部抽动的感觉。
不久我的血压正常了,脚不干裂了,皮肤有了光泽,也不飘“雪花”了,我真是喜出望外。予过了些日子,嘴里也干净了,也有唾液了;胃也不痛了,同时不泛胃酸,不拉稀了,肚子也不疼了。
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一位极严重的红斑狼疮患者在马礼堂老师的指导下练“养气功”治愈了,而且还成了气功辅导员。看了以后使我坚定了用“养气功”治好我的红斑狼疮的信心。于是,我开始一点一点地减少激素用量。
1985年3月又参加了“洗髓金经”学习班。四月中旬我大胆地将激素全部停服了,结果没有出现什么不良反应;五岳份,我决定彻底全休,每天练功3-4小时,两套都练。
这样力量就大多了,练功时五脏都有反应。例如练功时眼睛长时间模糊,痰也往上涌,可能是肺、肝火都出来了。练“嘻”字当两手下到腹部时觉得胃、肠子都复位了。每次练功都不由自主的打嗝,打完嗝上下通了气,特别舒服,肚子也有饿的感觉了。收功后总有一股津液涌入口中。现在我一天也不觉得口渴。浑身上下都掉了磨盘,感到很轻松,有时还有飘飘然的感觉,就仿佛我的身体融于大气之中。坐的时间长了站起来就能走。精力也充沛了,有一次陪客人一天只睢了四个小时的觉,也不觉得难受。
另外,现在我平时有一些小感冒嗓子疼,火眼、腰扭了、气管炎、坐骨神经痛等均不用吃药打针就好了。
就这样一边练“养气功”一边吃一些辅助药物,现在我的病情比较稳定,健康情况大大好转。肝的各项指标已完全正常。1986年白血球达到过8000/立方毫米,这是二十多年来从未见过的,一般情况也不低于4000/立方毫米。当然,目前我的血沉还不够稳定,但我深信通过顽强练功和求医用药的配合,这个问题也一定能最终得到解决。
《气功治病百例》P、114
周士渊 齐国强 李建臣 高云岗 苏燕 编
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出版 1992年8月第一版